第十章(肖战水仙,角色设定为剧情,勿上升)
(资料图)
夜
北堂墨染没有去凤仪殿安寝,独自歇在了龙吟殿。
第二日用完早膳,
北堂墨染又处理了积压的奏折,便换上常服出了宫,来到川王府门前。
这个时辰去,探了病定要留在川王府用午膳,多留片刻,便可探听更多。
管家一看是陛下驾临,连忙请世子殿下出门相迎。
北堂墨染没等疾冲相迎,径直进了大门。
“许久不见王叔,过来瞧瞧。王叔的身体如何了?”
“多谢陛下挂怀,已经好多了。”
“炬峣,你回来了,王叔便可康复大半,以后切莫和王叔置气了。”
“是,陛下说的对。”
疾冲领着北堂墨染来到川王爷的主院,
川王爷一看是陛下来了,就要起身行礼。
北堂墨染急忙走到床边扶住
“王叔,我就是不放心你的身体,才过来瞧瞧,王叔千万别多礼。”
川王爷拉着北堂墨染的手
“陛下能来,我高兴。”
几个人说了许久家常闲话,川王爷见了北堂墨染欢喜得紧,一个劲儿地挽留。
北堂墨染顺势应下,在川王府用午膳,炬峣回来了,这也算是个团圆饭。老王爷高兴得很,饭都多吃了一碗。
用了饭不能立刻离开,忙活了半天,川王爷命疾冲带北堂墨染休息片刻。
疾冲把北堂墨染带到了自己的院子,
想着让陛下小憩一会儿,把人直接带进了卧房。
北堂墨染进了房门,正盘算着该怎么开口套话,抬眼一看。
房间里挂着一幅画,说是一幅画,不如说是一幅字。中间是字,左下角画着两朵莲花,是并蒂莲。一看就是疾冲亲手所绘,字当然也是疾冲亲手所书了。
“日月星辰为伴,与君逍遥天地间。无惧岁月,不畏风雨。人生幸事,莫过于此!”
北堂墨染看到字的内容,
倾尽浑身力气,才稳住心神。
片刻间默读了一遍又一遍,笑着问疾冲
“日月星辰为伴,与君逍遥天地间。无惧岁月,不畏风雨。人生幸事,莫过于此!这幅字不错,意境更是非同寻常。这是……”
疾冲直直地看着这幅字,低声回答道,
“是他亲口说的,是他允诺我的,这是我们一起许下的誓言。只可惜……不过,就算现在他踪迹全无,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,他答应我了,他绝不会食言。”
字字清楚,毫无隐瞒。
听到这里,北堂墨染差点儿没厥过去。
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,
北堂墨染心里就一个念头:
言无羡,你该死!
你真该庆幸,此刻你不在这里……
否则,朕定会当场掐死你……
就算你老子来了,也救不了你!
“说的不错,说的很对!朕想起来有一件要紧事要去处理,朕这就回宫了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朕走了,留步吧!”
看着北堂墨染执意要走,疾冲没再开口挽留。
……
出了川王府的大门,坐上回宫的车驾。
北堂墨染手扶胸口,缓了好一会儿,才压下心中的杀意。
等回到御书房,坐在御案前,心神终于安定些许。
言无羡,你可真行啊!
你挺能说会道啊!
怎么对着朕……就只会装傻充愣呢?
你不是一看书就犯困吗?
你毕生的文采都用来对他说情话了吧!
“日月星辰为伴”,你是要和他生生世世,天长地久!
“逍遥天地间”,逍遥,也是,在这皇城之中,宫墙之内,哪里称得上“逍遥”呢?
我北堂墨染可真蠢,蠢透了!
“与君……”
我还以为……
你敢这么耍我,看着我为你发疯,为你欢喜为你忧,你定是十分得意吧!
“无惧岁月”,这是要和他白头偕老啊!
“不畏风雨”,这是和他在一起,什么都不怕的意思吗?!
和他在一起,你就这么欢喜?
你可真爱他啊!
爱他爱到要死吧!
既然你这么爱他,他也对你痴情不悔,朕定是要成全你们的。
不是吗?
……
夜
北堂墨染整理好所有心绪,来到了凤仪殿。
魏婴刚刚用过晚膳,正在庭院里遛弯消食。
北堂墨染站在凤仪殿门外,盯着人看了许久许久,才下定决心走到魏婴身边。
夜色暗沉,魏婴根本看不清北堂墨染眸中的情绪。
“怎么?吃多了?”
“陛下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不让人通报?”
北堂墨染伸手拂了一下魏婴的头发,
“看你走得认真,不想惊动你。”
“嗯?我就是随便走走,这段日子吃得太多,身子都圆了一圈,剑法都不灵了。”
“是吗?我没觉得啊!肉肉的,摸着正好。”
说着,北堂墨染在魏婴腰上捏了一把。
看到北堂墨染这么轻佻,魏婴急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
“陛下说什么呢?这么多人都在呢,非礼勿言!”
“是吗?‘非礼勿言’,羡羡也懂得‘礼’吗?”
“陛下这话说的,我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。虽然爱犯困,可我天资聪颖,过目不忘啊。说句大话,我若是认真起来,比兄长都强。”
北堂墨染听到魏婴这番话,笑了
“是吗?原来羡羡这么聪明啊!都怪墨染太笨,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皇夫这么有本事。”
“你没发现的多了!回房了。”
北堂墨染拉着魏婴的手,来到寝殿。
“羡羡,想我吗?”
这句话问得格外色情。
魏婴目光躲闪,不敢看北堂墨染的眼睛。
“怎么了?不想吗?”
“想了。”
北堂墨染扶着人躺倒在床上,缓缓解去他的衣衫。
动作慢极了!
魏婴被他的慢动作搞得浑身发毛。
北堂墨染温柔极了,磨磨蹭蹭,慢慢悠悠,就是不愿意来个痛快,特别有耐心。
这么着折腾下来,把魏婴磨得没了脾气,语调不成,只顾呢喃着,催他快点。
等北堂墨染结束,魏婴松了一口气,心说,终于可以睡觉了。
等第二天早上,魏婴根本起不来床。
午膳时间,北堂墨染又来了,来陪魏婴用膳。
“饿了吧!”
“有点儿,都怪你,早膳都起不来用。”
北堂墨染摸摸他的脑袋
“是,都是墨染的错,可是我记得羡羡也很满意墨染的表现啊!”
魏婴惊得筷子掉在了桌子上,这北堂墨染什么毛病?怎么喜欢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,脑袋进水了吧!
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轻浮,活脱脱像个调戏良家少男的流氓。
“陛下别说了,羞不羞?”
“羡羡也会害羞吗?”
“你若是再胡言,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脸皮比你厚。”
“罢了,不是饿了吗?快吃吧!”
用完午膳,北堂墨染随口说道
“对了,羡羡。我有事同你说,差点儿忘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川王世子回京了,对,你不认得他。他呀,前几年和王叔闹别扭,置气离家出走,这才回来。”
“他回来就回来,关我什么事?”
“我和他是自幼的情分,堂兄弟嘛,再加上少时一起读书习武,感情自是不一般。咱们大婚的时候他不在,如今回来了,于公于私,自然要来拜见你这位皇夫殿下!”
“哦,你来安排吧!是该见见。”
“我想着他也不是外人,你我又是男子,就让他来凤仪殿见驾,你觉得如何?”
“陛下都想得这么周全了,我没意见。”
“那就说定了,明天我同他说一声,让他后天过来。”
北堂墨染只说了后天,并没有说具体时辰,魏婴一时心大,根本没注意这一点。
“行!”
……
第二天,北堂墨染刚见到疾冲,便说了。
“炬峣,这么久了,还没有见过朕的皇夫,真是说不过去啊!”
疾冲一拍脑袋
“对不起,陛下!你不说,臣真没想起来,请陛下恕罪!”
“理解,川王府事务繁杂,王叔又身体抱恙,炬峣定是忙晕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就去拜见皇夫殿下,向他请罪,陛下可要帮忙说句周全的话。”
“不急,这么骤然前去,怕是不妥当。这样吧,明天,用过早膳,朕带你去凤仪殿。”
“去凤仪殿?”
“都是男子,怕什么?你我又是兄弟,不用这么回避!”
“陛下说的也是,不知皇夫殿下喜欢什么,臣好提前准备。”
“不用,他向来不喜这些。”
“那行,明日臣把礼物呈交给陛下,过后由陛下转送,皇夫殿下不会不收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